2013/01/10


这台钢琴是爸爸2010年送给我的。话说我学了那么多年的钢琴,若不扣除间中停学的三四年,大概都有10年了吧。
而这10年里,有8年是在没有钢琴的情况下上课的,就是在家都没练习,上课才弹到像乌龟的那种,还给老师在琴谱上画乌龟然后写上“练琴啊~~”。那个老师我印象特别深刻,她是让我第一次碰cello的人,也是那么辛苦把那么大个的cello从底楼搬到3楼来上课的人。




那位老师,现在在蒲公英合唱团担任副团长吧应该,想起那好像是2004年的事了。而认出老师却还是在2010年的蒲公英演唱会上灵光一闪,这个人有点眼熟,赶紧SMS问以前一起学钢琴的朋友才“认师”。

学琴之路,换了不少老师,曾经有一个特别凶,我一边写乐理一边哭,因为那时的我对乐理一窍不通,总是搞不明白,内心又不断挣扎:他奶奶的怎么这半小时这么久啊?(笔者当时没那么粗鲁啦,只是现在内心感慨要表达得夸张一点罢了 xD)
当时一上完课,就好象解脱一样。现在上完课,也是解脱。可两种解脱是完全不相同的,一个是被迫学琴后的解脱;另一个是逃离现实的解脱。

上了大学之后,家里的这台琴不知要怎么办,4年时间没人弹,不知会不会坏掉。


中国的水墨丹青与西洋乐器形成对比。


一直都很喜欢不同设计的灯所形成的效果,也很佩服那些玩灯的人(灯设计师)。因为很多场合的气氛都少不了灯光效果。有一盏高贵的灯,场面的等级也会跃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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